我从386计算机闪亮登场的时代开始当记者,主跑计算机产业新闻。多年后,我曾经有机会访问一位芯片业的首席设计师Pat Gelsinger。当时英特尔(Intel)在加州棕榈泉(Palm Springs, CA)的一家饭店举办了第一场开发者论坛(IDF),而我们就在饭店的泳池畔进行采访。
Gelsinger在那年的IDF发表专题演讲,预言Denard微缩定律的终结。他警告说,如果时钟速率和热耗散持续其历史发展轨迹,等我们开发出100-GHz CPU时,它将会比太阳表面更加炙热。
工程师不断地发现转向多核心运算的各种方法,至少避免这种过热崩溃。这一路走来,他们成就了一件件最酷的事。
我的记者生涯是从密歇根州大急流城(Grand Rapids, MI)开始的,重点在于当时我用的是Cambridge Z88计算机,待在Denny's餐厅喝着难喝的咖啡,完成了一篇篇的新闻报导。事实上,那台低分辨率的8x8点阵式显示器经常比咖啡更糟糕。
工程技术的进步带来了曾经令我惊艳的IBM ThinkPad。多年来它陪伴我走遍大小技术会议与展场,当然也得随身携带着这台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线,他们一起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酸痛的“老症头”。
如今,在我写这篇文章时,用的是以苹果(Apple) MacBook Air为模型打造的戴尔(Dell) XPS笔记本电脑。现在,我不太需要再为这台笔记本电脑另外携带电源线,背部酸痛的毛病很少再发作,而且,我花在看Windows开机或关机的时间也减少了一大半。
我经常写到有关摩尔定律(Moore’s Law)告终的报导,因为我们正逐渐接近CMOS微缩的原子极限——预计会发生在2纳米(nm)左右。我希望当我们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时,我仍然在写科技新闻,有时候,我经常在想它们会是什么样子。
小时候,当家里出现一台Zenith彩色电视后,我感到非常震惊,当时可以熬夜看一整晚的“星际大战”(Star Trek)。长大后,当公司发给我一支可以放在口袋里的诺基亚(Nokia) 3310手机,让我能随时打电话给任何人时,再次让我惊叹。它让我学会了发短信的奥妙!
最近,我有时会抱怨我的iPhone,因为我不了解最新的iOS变化。但就像娶进门多年的老婆一样,我可不能没有它。
我最近有机会参访了香港,30多年前我曾经在那里开始了我的科技记者生涯。我下载了一些过去经常听的老歌,然后在赤柱村道回味最爱的慢跑路线。
我十分惊奇地想起那个曾经让我用来取代Sony随身听的设备,现在还让我不时地停下来拍照,并用于在因特网上查找地图等。我在想,在另一个30年过后,我是否仍有幸回到这里看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这条路,那时我随身携带的设备会是什么?它又能让我做些什么?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有机会认识台积电(TSMC)、三星(Samsung)、英特尔和imec等公司的数千名工程师,我认为他们将协助我们的产业发展到2nm,以及解决其他方面的任何问题。
社交网络和移动设备确实造成了一些大问题。我不知道自己最近写的物联网(IoT)和人工智能(AI)报导能否为一些更大的问题奠定基础,期望这些问题将在我退休之前解决。
一开始我们还会抱怨垃圾邮件,但长久以来,人们似乎已在手机上迷失了自我。最糟糕的是,我们担心社交网络如何被用来操纵公众舆论,甚至将权力交给拥有大量数据中心(从电网的来源吸取能量)的少数几家公司手中。
尽管如此,我非常感谢能够如此轻松地与世界各地的朋友联机、分享信息和视频,以及拥有能够一手掌握许多信息的这种“知识领航设备”。
我也很开心自己能有机会一直在产业最前线,接触并见证持续创造下一件大事的工程师们。我知道我们可以靠你们持续创造未来。谢谢!
编译:Susan Hong, EET Tai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