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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普遍怀疑人工智能是否会在不久的将来对软件公司产生真正的积极影响。
MongoDB（NASDAQ：MDB）的股价在过去几个月里大幅下跌，主要原因是人们普遍怀疑人工智能是否会在不久的将来对软件公司产生真正的积极影响。事实上，股价已从2月份的高点暴跌50%，MongoDB的同行也经历了类似的命运。然而，MongoDB强劲的第二季度业绩和积极的指导修订似乎证明了怀疑论者的错误，这可能是该公司的一个转折点。
MongoDB在数据库市场的独特做法使其成为人工智能时代的一家有前途的公司。该公司的产品开发（例如Vector Search）为其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MongoDB的历史记录和盈利都超出预期，再加上与同行相比更合理的估值，使其成为有吸引力的买入对象。
8月29日，MongoDB公布了其2025财年第二季度业绩，营收和利润均大幅超出预期。本季度营收为4.781亿美元，比市场预期高出近1400万美元，同比增长12.8%。每股收益超出预期更为显著——实际每股收益为0.7美元，而市场预期每股收益为0.48美元。
虽然MongoDB第二季度的收入增长似乎并不那么惊人，但深入研究就会发现，该报告中有很多积极的因素，而全年前景的改善也是一个有利的补充。
首先，从收入来看，MongoDB的Atlas（该公司的数据库服务）收入在本季度增长了27%。这是该公司的核心收入来源，目前占总销售额的71%，而去年同期仅为63%。
Atlas的增长使得收入增长数字与Snowflake最近一个季度29%的收入增长更具可比性，并且比整体数字更好地解释了MongoDB的估值。随着MongoDB Atlas在总收入中的份额不断增加以及其持续强劲增长，我们可以预期该公司的整体销售额将不可避免地很快恢复到更高的扩张率。举例来说，如果Atlas继续以至少30%的同比增长率增长，那么即使非Atlas收入停滞不前，MongoDB明年仍可实现超过20%的销售额增长。
虽然本季度非Atlas收入同比下降13%，但该公司对此的解释主要是因为第二季度“难以比较”。非Atlas收入包括许可部分，MongoDB去年第二季度签订了几项“大型多年期合作”协议；根据会计规则，这些合同的收入是预先确认的。随着这种一次性许可收入确认的影响逐渐消退，MongoDB的非Atlas收入应该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正常化，这也有助于公司整体收入增长恢复到更高的水平。
此外，MongoDB的ARR在本季度保持强劲增长，达到119%。这略低于Snowflake著名的高扩张率，同期增长率为127%。收入增长也意味着MongoDB现在拥有更多ARR至少10万美元的客户，今年第二季度为2,189人，而去年同期为1,855人。这些客户尤其有价值，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来越不可能转向任何其他服务提供商，因为根据我在该领域的工作经验，数据迁移是一个特别复杂且昂贵的过程。
高扩张率使软件公司即使不增加新客户也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收入。然而，MongoDB在第二季度仍大幅增加了客户群。该公司本季度结束时共有50,700名客户，比去年第二季度增长了13%。重要的是，客户数量也环比增加了1,500名，这应该会减少在更困难时期（就宏观环境而言）出现停滞的担忧。
从财务角度来看，MongoDB的毛利率高达73%，这是一大利好。尽管这一数字比一年前低了约2个百分点，但这也可以解释为上文讨论的高利润许可收入占比较低。相比之下，Snowflake最新季度的毛利率为67%。
此外，该公司控制了运营费用，继续投资于研发——运营费用增长了14.6%，主要原因是研发费用增长了19%。MongoDB在本季度结束时还拥有22.7亿美元的现金和短期投资，以及11.5亿美元的可转换票据形式的债务，本季度没有发行新债务。如果MongoDB将来遇到任何运营困难，这应该可以降低投资者的风险。
除了强劲的季度业绩外，MongoDB还上调了第三季度和全年业绩预期。该公司目前预计2025财年营收为19.2亿美元至19.3亿美元，非GAAP每股收益为2.33亿美元至2.47亿美元。这远高于之前的预期，并可能在短期内成为股价上涨的重要催化剂。
在财报电话会议上，该公司解释了更新指引的三个原因：
第二季度Atlas消费量增加，导致下半年基线和ARR更高；
增加了企业高级[EA]的消耗；
由于第二季度业绩强劲且收入前景增强，营业利润率上升（中间值为10%）。
尽管MongoDB的第二季度报告总体稳健，但我们仍应注意到该公司财务状况的一些负面或令人担忧的情况。例如，MongoDB本季度的销售和营销支出增加了13%，与收入的增幅相同。理想情况下，销售和营销增长率应低于收入增长率，以表明销售额的增长不是由广泛的营销努力“人为”推动的。对于MongoDB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因为销售和营销仍占毛利润的63%，核心Atlas收入增长了27%。相比之下，Snowflake的销售和营销费用增加了约20%，占毛利润的69%。
此外，该公司本季度的自由现金流为负400万美元，尽管与去年同期的负2730万美元相比，这一数字更接近盈亏平衡。据管理层称，Snowflake调整后的非GAAP自由现金流利润率为8%。
最后，与许多现代科技公司一样，MongoDB的股票薪酬在本季度保持高位，同比增长12%。虽然这不会立即带来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不可避免地导致股权稀释。
目前，AI基础设施支出主要集中在硬件上，NVIDIA Corporation（NVDA）等公司的收入同比增长100-200％。这主要是因为强大的基础设施是管理和处理AI应用程序生成的大量数据的首要需求。尽管硬件蓬勃发展，但AI驱动的增长尚未对软件公司产生重大影响。
估值总体上更好或符合行业标准。MongoDB的市销率是最低的之一，市盈率比Snowflake低1.5倍。当市场调整估值时，这些倍数可能会看起来更好。
考虑到其多年来持续30%的收入增长率，超过许多软件同行，以及其经常以大幅超出每股收益预期的记录，MongoDB的估值似乎更为合理，值得谨慎买入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