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 空天防务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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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当道，距离敏感，进入灵境，无缝协作。美空军数字转型办公室（DTO）在2021年12月3日举行了成立以来的首次协作研讨会，联合来自不同领域的政府专家，努力推动整个军种的数字采办变革。这次研讨会是在线上进行，更确切地说，是在“元宇宙”中进行。超过250人的参与者中，相当一部分是接入了虚拟现实生态系统，通过新的“DTO 元宇宙”进行的交流。当天，DTO也公布了其标志，星际之门一般的光环预示着，美空军部即将踏上数字转型新征程。2021年6月8日，美空军部在空军装备司令部（AFMC）设立了一个新的永久办公室，负责管理整个空军和太空军组织的数字转型活动。这个新的数字转型办公室（DTO）由12名成员组成，隶属于AFMC工程和技术管理委员会。DTO专注于创建数字治理结构，推动整个空军武器系统开发的创新，促进整个组织正在进行的和新的数字采办转型活动，以通过数字工程缩短采办时间并改善生命周期管理。 
这是本文的封面图片，也是DTO的标志，可以看出这个办公室同时负责空军和太空军，上面的B-21和德尔塔一同飞入一个圈，这是要像星际之门那样穿越虫洞吗？倒是和提速的目标相当匹配（美空军图片）来自空军部科技和工程副助理部长办公室的赫斯特担任DTO的主任，值得注意的是，他同时也是AFMC下属数字工程组织办公室的主任。在DTO成立前，空军部内许多组织都正在建立以数字化为核心的办公室，但这些办公室聚焦于特定的任务集，例如信息技术基础设施、持续保障活动、弹药等。DTO从更广泛的、赋能的角度来关注所有的数字活动，以促进整个空军部分享最佳实践和经验教训。DTO 的人员配备是根据空军参谋长布朗将军的号召而授权的专职人员，布朗号召建立这样的“创新阵地”，以帮助推进整个军种的创新和现代化工作。DTO 中的 12 个岗位是AFMC为与软件创新工厂、AFWERX创新中心（即空军“创新工场”）、“先进作战管理系统”（ABMS）等相关工作而设立的 300 多个岗位的一部分。赫斯特在DTO成立之时就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我们在部署能力方面比我们同等的对手慢太多，我们需要几十年时间来部署复杂的重大武器系统，而我们的对手只用一半的时间。我们需要确保我们不会将昨天的技术用于明天的战斗。我们必须解决并投资于我们如何获得的武器系统……而不仅仅是专注于提供能力本身。”2021年10月14日，赫斯特进一步挑明：“为了与近乎比肩的对手竞争并取胜，空军必须进行数字转型。我们的领导层一再表示——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就将输掉下一场高端战斗。”12月3日的研讨会上，赫斯特直接了等地说了：“很明显，中国正在以比我们更快的速度快速发展作战能力。为确保我们准备好赢得下一场高端战斗，我们必须改变范式以加速自身的能力开发和交付。”简单地讲，就是对手已经用上闪送了，我们还在寄平信，对手已经吃饱了，我的外卖还在路上，美空军领导层看来对自己信心不足。可以说，通过基于数字工具和模型实现数据的驱动决策，采办工作和协作都可以得到改善。其实，整个空军部仍在在试图找出如何利用数字化以及实现它的最佳方式。DTO将不断寻找目前正在做这件事并且做得很好的政府、工业界和学术界项目并作为输入，这样就可以向他们学习和分享。协作和共享将是空军部在空军和太空军组织中取得成功的关键。数字转型的重点是为作战人员提供更好的能力，这需要改造传统的采办流程。为了在这项工作中取得成功，整个采办生命周期的利益攸关方必须采用创新和新兴技术、工具与流程，以更快地交付空军所需的能力。这不，DTO就身先士卒。在12月3日的研讨会上，不少人是通过元宇宙方式在数字空间中进行着交流，这是空军设计的一个虚拟现实生态系统，就是为了推动整个团队的创新思维和数字优先思想战略。
DTO元宇宙，让我们一起穿越星际之门来到看似无限可能的数字世界活动期间，DTO概述了使命、愿景和当前工作，这与AFMC正在进行的数字战役直接相关。与会者主导的讨论有助于调整和优化数字转型团队未来的优先事项。赫斯特表示：“这不是一次高层宣讲的讨论，相反，参会者带领大家讨论，重点是推进行动。与会者对这次体验充满热情，他们对这个过程有‘所有权’（一种民主生活会？）。此外，与从工程和后勤到合同订立、财务管理、项目管理等领域的广泛数字化工作者的接触，有助于推动人们认识到，必须在所有领域进行转型才能取得成功。”DTO将利用此次活动的投入和反馈，为整个空军转型计划制定长期路线图。随着DTO巩固其优先事项，他们计划启动多个工作流，以帮助将数字化工作集中在多个任务领域。赫斯特表示：“我们通过使用创新的协作以及生态系统构建软件和方法来快速产生影响力，以一种新的方式与深谙数字优先之道的空军人员协作。这仅仅是个开始，文化变革正在迅速到来，我们期待着成为领头人。数字战役笔者已经多次提到，它是AFMC于2020年6月启动的2年期行动，目标是“一个空军”：创建一个集成的数字生态系统，为空军组织提供开发、测试、部署和维护复杂武器系统所需的数据的访问能力。通过利用现代化的数字能力，这项服务可以减少将武器系统从概念转移到作战人员所需的时间，同时提供满足当今作战领域动态需求的快速适应能力。数字战役会到期结束吗？显然不会，它即将演进到一个新的数字转型计划，而且这将扩展到空军部所有层级的利益攸关方。我们从DTO公布的愿景可以看到其优先事项：第一，增强的基础。这包括敏捷的空军人员，先进的技术，直观易用的（Intuitive）流程。人、技术、流程，都是数字转型的坚实基础，敏捷也意味着快速学习、快速适应、快速转变！第二，数字优先战略。这包括基于模型的组织级决策，自动化，开放式架构，权威的模型和数据。在集成数字环境中，面向决策、流程自动、开放架构、权威真相——数字优先！特朗普下台了，但是优先理论定型了。第三，聪明、快速的执行。这包括跨整个采办生命周期无缝的利益攸关方协作。无缝协作，在数字优先之后，这其实就是数字化的灵魂，《国防部数字工程战略》和DTO的目标也都是想达到这个状态，我们知道这很难。DTO希望在空军部实现一个统一的数字转型，这将更好地赋能竞争中占据主宰地位。因此，研讨会是一个很好的形式，将空军部内外的创新者集合起来共同协作。笔者之前介绍了空军研究实验室（AFRL）设想成立“数字转型技术和流程”（DTTP）联盟以推进数字战役，这就是内部创新者寻求外部创新者协作的重要方式。2020年12月，AFRL成立了AFRL数字转型团队，愿景是“一个AFRL：通过使用现代方法、数字化流程和工具，以及IT 基础设施，充分利用数据和信息的无缝集成，成为一个灵活、协同的组织。AFRL司令官普林格尔表示：“这相当于是一个以数据为依据的人力资本战略。我们希望AFRL的‘技术宅男’们能够彼此实时连接，我们真的希望提高他们在这种数字文化中的熟练程度，因为我们希望数据成为我们第三喜爱的语言。因此，我们正在考虑将数字工程融入我们在科技领域所做的一切工作中。”显然，DTO元宇宙就是吸引他们的地方。 
AFRL的数字转型团队采用先进的IT解决方案，使其科学家、工程师和技术专家更直接与高效的进行协作，更快速地开发和部署技术以帮助作战人员维持对美国对手的技术优势（美空军研究实验室图片）AFRL数字转型项目经理沙哈迪表示：“AFRL作为AFMC财办工作中的科技部门，自然是整个数字转型的一个部分，而且AFRL已经采用现代化的数字工具多年，因为新的IT能力已经广泛可用。这并不是什么令人震惊或新鲜的事情，我们已经生活在这个现实中。因此，数字战役和数字转型实际上是集中我们的工作、提速、设为优先和承认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确保我们已经做出适当的调整，并统一我们的变化以利用这些投资来构建能力。”AFRL研究协作与计算理事会主任汉克表示，正在设计和构建一个被称为数字实验室环境的 IT 解决方案，以帮助 AFRL 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在这样的协作环境中完成他们的工作。这些技术专家将能够访问和交换空军的项目数据，比如建模和仿真的数据，以获取有关平台规范和需求的权威真相源，并跨不同部门、合作伙伴组织和分散的物理位置，同时运行计算模型。数字实验室环境中设计的其他一些功能包括，访问通用的工程和代码开发工具，以及在一段时间内不使用工作站而运行仿真的能力。这种能力允许从多个角度进行实时分析，从而显著提高生产力，同时推进多项实验和研究工作，而不是像旧的流程那样，需要在不同地点之间重复传送数据以迭代结果。可以说，只适合一个部门并专注于一个功能支持领域的技术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能够将数据视为战略资源并与关键利益攸关方共享对于确保空军2030科技战略的实施至关重要。随着这个时代对科学家和技术人员的需求不断增加，这种数字访问和计算能力，通过优化速度和效率提供了一种解决方案。这样，专家们可以花更少的时间处理信息和寻找数据，并将精力放在真正的研究和工程工作上。除了提高可访问性、数据透明度和简化业务流程之外，AFRL 的工作范围还延伸到研究如何使用数字概念设计架构，例如武器系统，并解决武器系统和科学技术挑战。空军先锋计划的三个项目提供了AFRL如何通过将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融入原型设计和实验，以利用数字概念的真实示例。“金帐汗国”和“天空博格人”分别测试自主、协作武器和飞行器，它们可以在无需实时人工干预的情况下快速响应其战场空间。在金帐汗国的下一阶段，AFRL弹药局计划使用AFRL 的WeaponONE项目的技术：数字孪生，无需在实际武器上花很多钱就可以测试大量武器。 
“天空博格人项目”利用先进的商业实践和开放式架构数字工程，实现快速、优化的软硬件组件开发（美空军研究实验室图片）沙哈迪表示：“空军和国防部内的每个组织都有一个目标，空军行动的各个方面都将在这个新的数字领域发挥作用。所以，如果我们要改变我们正在比赛的领域，我们必须确保每个位置都覆盖了这个领域。否则，我们就将失败。无论是数字工程、数字科学还是数字业务，都是整个空军迈向数字时代的一项重大举措。”AFRL 弹药局局长哈斯表示，我们的“观念文化”已经到位，从而持续“更快行动、更敏捷、拥有承担一定的风险心态”。我们都认识到了不再拥有超越对手的巨大技术领先和优势，因此，需要在如何保持技术曲线领先方面提高我们的水平，以保持我们的先进性和胜任力。DTO恰恰专注于在空军人员的各个方面推动这种数字文化变革。这次元宇宙研讨会活动的重点就是发起文化转变，并赋予基层人员以自下而上推动变革的能力。围绕这一举措的兴奋超出了DTO的预期，虽然活动是针对特定参与者，但实际上许多人将邀请转发给其他从业者，从而创建了一个更大的数字文化变革推动者网络。通过数字战役，空军部为空军人员的数字转型提供了进阶的课程：一是数字启蒙；二是基础，培训新的数字思维；三是技能，培训新的数字技能；四是工具，培训项目办公室内使用的软件工具。面向不同类别的人员，均设置了这四类课程，包括项目轨道——项目经理、产品保障经理，系统工程轨道——系统工程师、项目工程师、技术状态/数据经理，系统建模师轨道——系统建模师，评审人员轨道——后勤、财务、合同订立官、试验鉴定、质量控制、情报、安保、赛博安全（网络安全）／IT等。
一名赛博安全技术员正在更新信息保证官的培训PPT（美国防部图片）同时，笔者也提到过空军部开设的数字大学，数字大学提供丰富的知识，让空军人员可以访问必要的课程来磨练他们的“数字流畅度”。空军部首席信息官劳伦表示：“数字大学整合了来自工业界、学术界和政府的最新内容，并通过集中资源为人员提升数字流畅度，在部队内部发展成建制的技术专家来响应数字转型的号召。”这种从传统的四年制学位课程向动态且以运用为重点的学习模式的范式转变，得到了民用和商业领域领先的创新科技巨头的响应。目前，数字大学已与六家供应商合作，为空军人员提欧共跨10个赛博校舍的学习内容，包括数据科学、人工智能、软件开发、设计、商业和网络安全等。包括谷歌、亚马逊网络服务和微软在内的专家联盟以及斯坦福大学和圣母大学等机构进一步增强了这些能力和途径。数千名空军人员参与了 5 个课程的部队倍增计划并提供了积极反馈，该计划旨在建立整个军种的数字流畅度基线。该计划包括以下课程：数字产品开发、数字工程、现代化基础设施、国防部赛博安全、数据科学和人工智能。美太空军首席技术和创新官科斯塔博士表示：“我们希望确保学员不仅因为他们追求更好的自我，而且还因为让整个军种更好而获得奖励。我们正在与人事领导层合作，将获得的认证和数字徽章与人才管理系统联系起来，我们正在与13支队合作，为通过数字大学学习的课程提供持续学习积分，以帮助将学员安排在未来的任务和职业发展机会中。"数字转型，依靠的手段肯定是数字技术，但转型的根本还是得靠人，接受数字理念、拥有数字思维、掌握数字技能、青睐数字组织、融入数字文化的人。数字技术不停进步，美军的数字转型也其实一直在路上，到现在大体进行到第四阶段。生产力的发展必然促进生产关系的变革，而这里所说的文化变革，也将是这一历史规律的曲折但必然的产物。我们回到DTO的标志上来，可以看出这个办公室同时负责空军和太空军，上面的B-21和德尔塔一同飞入一个圈。标志环绕的一个亮环就像是这个圈，这个亮环与美剧《星际之门》如此相像。在《星际之门》中，美空军通过星际之门创造的虫洞，快速穿越星系，不断探索外太空。这个寓意我认为还是很明显的，与其追逐速度，不如追逐加速度，与其探索光速，不如空间跳跃，真不是就是换道超越的理论？ 
旨在描写美空军探索外太空的美剧《星际之门》，是否重新启发了美空军？数字工程，数字转型，正是这样。再来回味DTO主任赫斯特这句话：“我们必须解决并投资于我们如何获得的武器系统……而不仅仅是专注于提供能力本身。”装备差代可能只是能力本身的差距，而获得能力的整个运行体系（不仅仅是方法手段这些技术要素，更多的流程制度这些管理和人力要素）差代，那么一定会造成指数级的差距，这不是速度差，这是加速度差，甚至是虫洞这样的赛道差。美空军部玩了个花活儿，用元宇宙开会，其实虚拟现实难道不是美军玩了几十年的东西么？我们都知道美军心中装的是哪个宇宙。美空军部已经开启所谓星际之门，踏上了数字转型新征程，那么，他口中“同等的对手”是否已经同样准备好，赢得下一场高端战斗？－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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